却拿出了一份早就拟定好的婚前协议,让阎解成和阎埠贵签名。

协议还是用油墨印刷的,上面的各项条款都很详尽。

阎埠贵也不清楚这玩意拿到法院到底有没有效力,但是签了字,再想反悔,张红玲肯定会拿这个说事。

到时候闹到街道办去,张红玲把协议书拿出来,阎家也不占理。

但是,要是不签协议书,这回张顺德就要把张红玲带走,让阎家人在亲朋好友面前丢人。

阎埠贵没有办法,只能咬着牙在协议书上签上了名字。

现在想起这件事,阎埠贵就气得浑身直哆嗦。

“阎埠贵,你给我滚出来!”

听到张顺德的叫喊声,阎埠贵下意识的皱起眉头,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。

三大妈听到外面的喧闹声,小声劝道:“老阎,今儿是解成的大喜之日,外面那么多亲朋好友都看着,千万别出了什么问题,你赶紧去瞧瞧。”

“不去,我看到那个张顺德就气不打一处来,不就是木材厂的一个主任嘛,装得跟厂长似的。”

阎埠贵这会倔脾气也上来了,说什么也不出去。

就在三大妈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,阎解成从外面跑了进来。

他神情慌张:“大事不好了,爹,傻柱把张顺德打了!”

“啥?”

阎埠贵闻言脸色大变,再也顾不得心中的那点火气了,快步就往外走。

他虽跟张顺德只有一面之缘,没有深交,但是也很清楚,今天张顺德被打了之后,肯定会闹事。

搞不好,阎解成的婚礼还得黄!

阎埠贵越想越心惊,几乎是一路小跑,跑到了外面。

待看到张顺德鼻青脸肿的坐在椅子上,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怒视傻柱,而张红玲一边帮张顺德清理伤口,一边小声咒骂着。

阎埠贵的小腿有点发抖,强压住恐慌走上前,舔着脸笑道:“红玲他堂哥,这好好的,还怎么打起来了?”

张顺德刚想说话,似乎想起了什么,瞪了张红玲一眼,张红玲扶着桌子站起身,冷着脸说道:“阎埠贵,我家堂哥是我唯一的亲人了,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,他是整个婚宴最尊贵的客人,但是咱们大院的傻厨子,却把他打了,你今天要不给我一个交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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